羌族的舞蹈文化

时间:2015-10-27 17:59:42 作者:azg168 祥安阁风水网

  羌族的舞蹈文化的由来是怎么样的?羌族的舞蹈是怎么样的呢?羌族跳舞的特色是什么呢?下面是有关羌族的舞蹈文化的相关文章,快来看看呢!

羌族的舞蹈文化

羌族的舞蹈文化

  各式各样的羌族巫舞

  解放前,除一部分邻近藏族地区的羌族信仰喇嘛教外,其余普遍相信万物有灵,在屋顶上供奉白石以为天神。相传羌人的祖先因一次战争失利,由北迁入岷山一带,与当地土著氏族戈基人发生大战,戈基人是狩猎氏族,身强善战,屡败羌人。当羌人准备转移时,有神向首领托梦,让他们以坚硬的白石和木棍为武器,颈上悬羊毛作标志,于是羌人照此办理,经过血战,大败戈基人,从此定居下来。为了感谢神恩,白石就成了羌人的最高神灵。羌族称巫为“许”,称白石为“俄许”,巫师是勾通羌人与神灵的媒介。

  巫,在羌族中世代相传,大多数还要参加劳动。节日中村民请巫师朗诵史诗、为村民祈福驱鬼(如“还牦牛愿”)、以及天旱求雨等都属巫的职能范围。羌巫作法事都是通过舞蹈来体现的。

  “牦牛愿”多在农历七月举行三至五天,相传在明、清两代,理县的薛城一带颇为盛行。解放初期仍有这种古老的习俗。届时领头的大巫师身穿法衣,头戴法帽,左手执羊皮鼓,有节奏地敲打着,时而耸身跳跃,时而蹲身窜扑;高举戈矛、刀、明火枪和棍棒的人群,在巫师的带领下,踩着皮鼓的节奏,围着寨子绕一圈之后,汇集在羌寨广场,杀牛祭祀神,人群随之击鼓起舞。解放以来,羌族人民逐步摆脱了宗教迷信思想的束缚,举行“牦牛愿”的活动已经消失。

  羌族特别重视丧礼。庄子曾说:“羌人死,燔而扬其灰”。《吕氏春秋·义赏》曾记载:“氐羌之民,其虏也,不忧其缧,而忧其死而不焚也。”可见羌族葬礼以火祭为主的习俗由来已久,火在古代是生命的象征,举行火葬有表示灵魂不灭和生命永存的意思。

  羌族风俗,人死后要举行为期三天的葬礼,富贵人家更为隆重,届时都要请巫师主持进行。葬礼第一天要跳“叶隆”,第二天要跳皮鼓舞(羌语称“莫尔达沙”、“惹日崩”),第三天举行隆重的大葬舞,以军礼的形式来纪念死者。这是源于古代羌人的出征仪礼,其意是悼念有功将士以鼓舞众人士气,由随军巫师主持,他手执弩,肩上挂两个铜铃,皮盔上插麦杆和野鸡翎,领队而跳。现此舞已失传。大葬舞分三段进行:一段葬礼开始时的丧歌;二段盔甲舞;三段安葬完毕的丧歌。推荐阅读:珞巴族的文化特色

  

  浅析羌族舞蹈的多元文化特征

  一、多元民族文化渗透中的羌族歌舞

  在羌族歌舞方面,整体上呈现为兼收并蓄的对外来文化进行着改造利用。在羌族山歌、唱词中也有明显的表现,许多山歌的歌词已采用汉语来表达,只有一些劳动号子多以羌语演唱,且保留较多的羌族演唱传统。而近些年来新创作的许多歌曲多采用汉语来演唱,在歌曲内容上也受到汉族、藏族文化的影响,如山歌里唱到用酥油梳头,这是藏区普遍保留的风俗,而山歌中对于梳子的形容又是汉式的“龙摆尾、梅花尖”,歌曲中带有着汉族、藏族文化的成分,但歌曲所反映的主要内容仍是以羌族人的现实生活为主,体现出多种文化交融、适应的状况。虽带有其他民族文化的印记,但融而未化,占主要位置的仍是羌族的传统文化。在舞蹈方面,对于羌族人自娱自乐的圆圈歌舞形式,目前存在羌族锅庄的称谓,无论是汉族还是藏族首先使用这样的称谓,单以“锅庄”这种将普遍用于对藏族舞蹈的称谓来给羌族舞蹈冠名,总也推脱不掉受到外来文化的影响。

  另外,羌区各地的萨朗舞蹈均带有着不同的地域特色。对于羌族长期生存的地理环境及人文环境来说,正如王明珂与李亦园所指出的,“汉藏之间”的区域特征又或是“族群缓冲地带”,“生活在该地带的羌族,相较于汉族与藏族属于弱小族群,羌族实际上充当着夹在汉、藏两族之间的缓冲与过渡的作用。”因为长期比邻而居的是比自己强大的汉族和藏族,历史上就受到来自政治、宗教、经济、文化等各方面的影响,从而推动着其舞蹈文化间的相互吸收与交融。这也使得羌族萨朗舞蹈具有丰富的地域性特色,所表现出来的同一类型的舞蹈在外部形态、动律、舞蹈风貌等方面更为丰富多彩。

  由于羌区许多村寨长期与其他民族生活地区相接壤,长期受到来自汉族文化和藏族文化的双重影响。例如理县,历史上建制很早,“从汉代以来,一直是中原王朝治理西南少数民族的重要据点,其治所常在薛城、通化一带。清代改土归流后,设立不少屯官代替从前的土司,九子屯就是这种特殊文化交融的代表,那里的屯官是嘉绒人杨氏,而屯民则是羌族,但他们都要听命于清朝廷。”[3]藏族、羌族文化以及屯兵文化在这一地区得到很大程度的混融,这种文化上的混融也对这一地区的羌族歌舞文化产生较大的影响。自汉代以来理县就受到中原王朝的管辖,读书做官的思想对羌族人的影响很大,加之使用汉语的情况日渐增多,不少羌族上层很早就从汉区请了先生办私塾。目前羌族村寨中的老一辈男性,有不少都上过私塾和后来的国民小学。因此,或多或少的受到汉族文化、儒家思想的影响,在儒家思想中男女授受不亲的理念作用下,舞蹈中女子会出现害羞掩面的舞蹈动作。

  再从民族分布上看,理县地区的羌族村寨主要分布在甘堡以东,西边便是嘉绒藏族的居住地,在薛城、通化一带藏族、羌族居住的距离十分近,往往是羌族村子旁边紧挨着就是藏族寨子,在空间分布上的紧密促进了这一地区文化的交融,不同民族间通婚的情况就比较普遍。藏族、羌族文化以及屯兵文化在理县地区得到很大程度的混融,这种文化上的混融也对该地区的羌族在审美心理、歌舞形态等方面产生了较大影响。

  长期受到周边不同民族文化、习俗、歌舞的影响,羌族舞蹈不断进行着融合与适应,那些早已融于骨血的羌族传统民族舞蹈风貌、气节,与外来文化进行着部分的融合,是“融而未化、和而不同”的适应,并在保留与适应中形成了羌族各区域间色彩缤纷、各不相同的舞蹈风貌。即使同一类型的舞蹈在羌族各村寨间也存在或多或少的差异性,对羌族自娱性的圆圈舞蹈的外部形态可大致分为:以茂县地区为代表的“萨朗”舞蹈、汶川地区的“席布蹴”、理县地区的“呦初步”这三大类。

  从舞蹈姿态上看:茂县地区的可概括为高位舞蹈,在舞蹈时身体直立挺拔,上身动作幅度变化小,几乎没有上身弯曲向下的动作;理县的此类舞蹈,可概括为低位舞蹈,在舞蹈时多为膝部弯曲向下的动作,甚至单膝弯曲到能与地面接触,且上身向前压低的姿态动作多,也会有很多向下运动的动作。

  从胯部动作看:茂县地区的此类舞蹈在舞动中胯部的顶出、摆动、甩动等常与脚下步伐紧密结合;理县的舞蹈中胯部横摆的动作较多见,胯部的动作也常与手臂动作配合,即手往哪里运动,胯就同时往哪个方向摆动,手胯运动方向、力度较统一。茂县胯部的顶出、摆动、甩动等重心皆高,即在身体直立的状态下进行胯部的运动。理县与汶川的此类舞蹈的胯部运动常在重心压低时进行,体态上均呈现向下“坐”的状态,在理县“坐”多表现为直线或斜线的运动,且以向下颤动较多,胯的摆动为左右横摆常见;而汶川向下动作的运动路线则多呈现为胯部走下弧线,在胯部做下弧线运动时袍子往往会轻扫一下地面,随即提离地面。推荐阅读:高山族的文化特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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