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落风水之徽州文化
徽州村落风水是中国活的传统文化典范。清代尚书、徽州人曹文埴曾经这样描述过自己的家乡:“青山云外深,白屋烟中出。双溪左右环,群木高下密。曲径如弯弓,连墙若比栉...”诗情画意中,道出了古徽州村落的优美,向人们展示了一幅徽州村落美景长卷图.
文化气息和园林情调,构成了古徽州村落的鲜明特色。从建筑的角度出发,徽州古村落,一个首要的支撑点就是风水。由于程朱理学的影响,徽州人更注重从文化甚至“天理”上去寻找并赋予自己的居所以哲学意义,在村落的选址上,格外注重地势、天时和风水,甚至连房屋的朝向、树木的选择,徽州人都异常谨慎,此所谓“无村不卜”。这样刻意的结果,使得徽州的每一个村落,都有着近乎天成的框架结构,使得徽州建筑有着很强的概念性。
这里是黟县屏山村,在这个村落中的数百间民居中,只有一幢房子朝着正南,其它的则稍有偏向,有的干脆就是朝北!这种情况在徽州古民居中比比皆是。古代把南称为至尊,皇宫庙宇都座北朝南,民居朝南有欺君之意。从风水理论看,住宅选址要求“巽山干向”,根据《周易》八卦推算,巽为东南,干为西北,住房以座西北朝东南为好,风水理论甚至认为,南方“主火,火克金”没有财运,就谐音来说“出门南(难)不可取”。
对于风水的笃信与不同的理解,常常左右着徽州民居以及村落所具有的风格和特点。由于出外经商的人很多,徽州民居中有不少反映了商人的自我保护意识。有很多民居的大门像是一个“商”字,暗藏着浓厚的敛财心理;而徽州民居中的卧房,光线暗淡,不重视采光,幽暗迷离,除了防盗,还有所谓暗室生财的迷信。
这是黟县宏村,这个古老的村落在整体结构上构思巧妙,可以说是徽州村落建设的典范。它依山傍水而建,最令人惊叹的重要环节,是抓住了“水口”,截流河水,让山涧之水顺坡而下,然后沿着每家房屋修建水渠,清澈见底的山水可以从每家的门口经过,不仅方便了居民的生活,而且有利于民宅的防火。宏村在整个结构上有点像“牛”,它有着“牛胃”“牛腹”“牛肚”,这里指的是蓄水的池塘;还有牛肠,那指的是涓涓流向住户的水道。这样的建筑意识,除了是对农业社会图腾“牛”的崇敬之外,还有着一种仿生的建筑方式:村落的布置巧妙地借鉴了牛的生理结构.浑然天成,精妙无比!这样重视风水的村落当然不止宏村一家:黟县西递村的严谨、歙县唐模村的浪漫、洪村的精巧都可以说是徽州古村落在建筑上的代表和典范。
徽州人爱山爱水,视绿水青山为生命。他们说新安江是自己的母亲河,太平湖是黄山的情侣湖。进村的水流称为龙脉,格外珍惜。休宁县的陈霞村,是一座绿水环绕的古堡,青山倒映在清澈的河水里,俨然是一幅美丽的图画。祖上就贴过维护河水洁净的告示,乡规民约保护了龙脉,才有了人们在家门口的水圳里淘米洗菜涮手巾的民俗风景。黟县卢村还有一户人家,客堂里有一口水井,井口只有碗大,打上来的水清亮甘甜,仿佛是一杯冷饮。
枕山、环水、面屏,是徽州古村落的整体要求,徽州古村落在总体上更强调人居与自然的紧密结合。除此之外,在村落与乡野之中,与民居相映成辉的还有高高矗起的祠堂、伟岸恢宏的庙宇、飞檐翘壁的楼阁、参天屹立的宝塔、肃穆庄严的牌坊以及飞跨两岸的桥梁等,甚至有着浪漫宁静的廊桥!它们都是村落不可缺少的一部分。这些极具特色的标志性建筑与道路、河流、田地、山川结合在一起,构成了徽州整体上的优美风貌。
徽州古村落就是这样与山水自然亲切拥抱,宛如城郭,宛如园林,体现出优美的自然环境和浓郁的文化氛围。曾有人考证,陶渊明的《桃花源记》就是以徽州的自然和村落面貌为蓝本的,并且在现在的黟县,还发现了陶氏的宗谱,并居住着陶氏的后人。在陶老先生的那篇著名的文章中,他这样写道:土地平旷,屋舍俨然,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属;阡陌交通,鸡犬相闻,其中往来种作,男女衣着悉如外人,黄发垂髫,并怡然自乐。这样的景观在徽州随处可见,我们完全可以断言,就景色与民俗而言,徽州与陶渊明笔下的桃花源极为相似,徽州就是一个放大了的“桃花源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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