列子是哪个学派的
列子是战国前期的人物,而关于列子的学派上其实也是和老子的道学一个学派的,而关于道学中的个人思想,而列子又是保持着什么样的理念呢,对此列子是哪个学派的到底如何?下面一起来看看吧。
列子是哪个学派的
列子是哪个学派的代表人物?
列子,战国前期思想家,是老子和庄子之外的又一位道家思想代表人物,与郑缪公同时。其学本于黄帝老子,主张清静无为。 列子终生致力于道德学问,曾师从关尹子、壶丘子、老商氏、支伯高子等。隐居郑国四十年,不求名利,清静修道。主张循名责实,无为而治。先后著书二十篇,十万多字,今存《天瑞》、《仲尼》、《汤问》、《杨朱》、《说符》、《黄帝》、《周穆王》、《力命》等八篇,共成《列子》一书,均已失传。其中寓言故事百余篇,如《黄帝神游》、《愚公移山》、《夸父追日》、《杞人忧天》等,篇篇珠玉,读来妙趣横生,隽永味长,发人深思。后被道教尊奉为“冲虚真人”。
关于列子的资料
列子(公元前450年—公元前375年之间,享年不明),本名列御寇(“列子”是后人对他的尊称),汉族学者,周王国郑公国圃田(今中国河南省郑州市)人,古帝王列山氏之后。
道家学派的杰出代表人物,先秦天下十豪之一,著名的思想家、文学家。对后世哲学、文学、科技、养生、乐曲、宗教影响非常深远。着有《列子》,其学说本于黄帝老子,归同于老、庄。创立了先秦哲学学派贵虚学派(列子学)。是介于老子与庄子之间道家学派承前启后的重要传承人物。
列子的个人思想是什么
“贵虚”
虚者,有无(空)皆忘,万异冥一,故谓之虚。《管子·心术上》:“君子之处也若无知”,言至虚也;“其应物也若偶之”,言时适也、若影之象形,响之应声也。故物至则应,过则舍矣。舍矣者,言复所于虚也。”《文子·精诚》:“若夫圣人之游也,即动乎至虚,游心乎太无,驰于方外,行于无门,听于无声,视于无形,不拘于世,不系于俗。”“贵”这个词不是列子本人所取,而是战国其时的学者概括列子其说的总结。列子认为虚无贵可言,一言贵就已经是有而不是无了。真正的无,需要有无(空)皆忘,差别消融,而这正是虚的意义。虚一旦彻底,也就无所谓贵贱有无(空)等等的概念。
以道为本
列子“贵虚”,其根本义旨与老庄思想接近,关涉的是精神境界问题,属于养生治身的学问。虚即道,表示冲虚自然,不执不为之义。它既是本体,即万物存在变化的根据,又是养生治身所当奉行的根本准则。《冲虚经》的根本精神,就是要消解种种执着,上达于虚无之境,实现心灵的自由和完善生命的存在。这一以“贵虚”为要旨的根本精神,大体包括以道为本、齐物为一、体道求真、无心之境、安命处顺等几个方面的内容。
道何以能成为万物生化的本体?照《冲虚经》之说,这需要从双方的物性看,处于永恒流转变化的过程,属于有限的存在物,因而不可能成为宇宙万物生成变化的根据。道的物性是“往复,其际不可终;疑独,其道不可穷”。实际上,道无所谓“往复”。具体事物往复变化,道贯于万物中而生化之,关涉于万物“往复”,故也说道体“往复”。道体生化万物,因此可以不受一形一象的限制而成为万物生化的根据。其次,凡具体事物各有其特定的功用。例如,天能“生覆”,地能“形载”,圣人能“教化”。但一有具体功用,就有局限,“随其所宜而不能出所位”,若天不能“形载”,地不能“教化”,圣人不能“违所宜”。因此,一切具体事物只能成为被统摄的对象。与具体事物不同,道非阴非阳,非柔非刚,不具有具体的功用。正因为它不具有具体的功用,因此反而可以成为“生生者”、“形形者”、“声声者”、“色色者”、“味味者”,成为万物的本体,运化万物而有无穷的妙用。道永恒存在,有无穷的功用,这就是它能成为万物根据的道理所在。
但倘若把道仅仅理解为本体,则尚未尽其全幅义蕴。《冲虚经·天瑞篇》引老子语:“谷神不死,是谓玄牝。玄牝之门,是谓天地之根。绵绵若存,用之不勤。[8-9] ”“谷神”、“玄牝”都是对道的比喻,表示“冲虚”之义。冲虚者,无执无为之谓也。道体冲虚,无执无为,表明道不是实物或实体,而是表示一种意义,表示万物生成变化的所以然之理。
说道体冲虚、无目的、无意志,仍有实体或实物之嫌,因此,《冲虚经》进而以“自然”解说道体之性。所谓“自生自化,自形自色,自智自力,自消自息”,所显示的就是自然之义。万物的生成变化皆在其自己,皆是自然而然,此即是道。这说明,在万物之上根本不存在一个主宰者。因此,“谓之生化形色智力消息者,非也”,意谓,认为有一个有目的有意志的实体作为万物生化之源是错误的。
《冲虚经》以冲虚自然规定道体之性,并以道作为万物的本体,这就为人的生命存在方式确定了一个形而上的根据。它意在表明,道不仅是天地万物存在的原则,而且也是人的生命存在的原则。人生的方式和目标,就是求得与道体合一,达到冲虚自然之境,使生命存在获得无限的意义,实现心灵的自由。
齐物为一
如何达于理想之境,获得心灵的自由,《冲虚经》归之于认识上的转变。人生所面对的是一个充满矛盾和差别的世界。人们往往执着于这些矛盾和差别,以此为是,以彼为非,故安于此而不能安于彼,这就是人生痛苦的根源所在。照《冲虚经》的看法,事物本质上是没有差别的,因此,执于物我、内外之分是没有意义的。人们只要齐物为一,即可以从痛苦中解脱出来。
《冲虚经·周穆王篇》由真幻无别、觉梦一体论证了万物齐一的道理。世人皆以地上王国为真,天上王国为幻。《冲虚经》借“化人”之口分析说:“且曩之所居,奚异王之宫?曩之所游,奚异王之圃?”天上和人间,一幻一真,这是人们的成见。其实,真幻有何差别?觉梦之别也是如此。古莽之国,其民“五旬一觉,以梦中所为者实,觉之所见者妄”。中央之国,其民“一觉一寐,以为觉之所为者实,梦之所见者妄”。其实,觉梦有何差别,不过是人们执于常情妄作区分而已。
《冲虚经·汤问篇》由物之无始无终,进而论证了万物齐一的道理“物这终始,初无极已。始或为终,终或为始,恶知其纪?”事物的变化,在此则谓之终,在彼则谓之始。终始相循,哪有分际?终始如此,“巨细”、“修短”、“同异”之别亦复如此。事物的差别,都是相对的。从这一方面看,万物是有差别的;从另一方面看,万物之别则可以浑化为一。
生死可谓是人生的最大问题,所以《冲虚经》对此着墨最多。《天瑞篇》指出:“寿者人之情,死者人之恶。”执于生死之别,好生恶死乃人之常情,也是人生痛苦的一个重要根源所在。可是,“死之与生,一往一反,故死于是者,安知不生于彼?故吾安知其不相若矣。”按照《冲虚经》的气论思想,生乃气之聚,死乃气之散,散则复归于原始状态。人之生生死死,乃一气之往复变化。人死于此,安知不生于彼?生死又有什么差别?人们往往以生为乐,以死为悲,这是不懂得生死一体的道理。
《冲虚经》强调万物齐一,其根本目的是要转变人的认识,祛除人的常情,摆脱现实生活中的种种束缚,缓和心灵的痛楚。《冲虚经·仲尼篇》借龙叔之口揭示了这一道理:“得而不喜,失而弗忧;视生如死,视富如贫;视人如豕,视吾如人。”龙叔所说的实际上就是万物齐一的道理。人懂得了这一道理,便可以对社会生活的贵贱、荣辱、得失以及生死寿夭采取超然的态度,于动荡变化中不动心、不留情,此即冲虚自然的境界。
体道合真
在《冲虚经》中,道作为万物的本体,同时又是体道合真的方法或功夫。要实现与道体的合一,从根本上说,这不是一个求知的问题,而是一种心灵的体验活动,因此,不能采用逻辑的或概念性的方法。《天瑞篇》说:“至道不可以情求。”意指用名言概念的方法不能体道的。《仲尼篇》说:“善若道者,亦不用耳,亦不用目,亦不用力,亦不用心。欲若道而用神听形智以求之,弗当矣。”无论是运用耳目的感性方法,还是运用心智的理性方法,皆属于逻辑概念的方法。《冲虚经》认为,用这种方法求道是不恰当的。
体道合真作为一种内心的自我体验活动,这就决定了它不是外向的,而是内向的,用《仲尼篇》的话说,不能“务外游”,而要“内观”。《黄帝篇》把这种“内观”的方法概括为两种。一是“纯气之守”:“壹其性,养其气,含其德,以通乎物之所造。夫若是者,其天守全,其神无却。物奚自入焉?”人之天性纯真,心灵虚静,有自然之德,原本与大道一体,因此,只要自觉地作“纯气之守”的功夫,即可全其真性,养其天德,保持心灵的宁静状态而不失。二是借用老子或庄子的说法,可以称之为“致虚”或“坐忘”。《黄帝篇》借列子之口,集中地阐述了这一方法。这一提升精神境界的方法,包括四个阶段:“心不敢念是非,口不敢言利害”;“心庚念是非,口庚言利害”;“从心之所念,庚无是非;从口之所言,庚无利害”;“横心之所念,横口之所言,亦不知我之是非利害欤,亦不知彼之是非利害欤”。所谓“是非”、“利害”、是指人生所面临的种种纠葛和矛盾。人不同于自然界万物,而是有意识的存在。他有知识,有欲望,有种种情识活动。正是这种情识,使人心迷执于分别,背离于大道,丧失了本有的自然之德、纯真之性。“致虚”或“坐忘”的方法,就是通过自我修养的过程,不断地超越“是非”、“利害”,化解一切差别,忘却外物、自我的存在,重新恢复自我与大道的统一,使心灵重归于冲虚自然、无执无为的状态。
无心之境
在《冲虚经》中,无心之境即是冲虚自然之境。也就是《郑长者》书中说的,“无见”,“无现”。这是一个内外合一,物我无别的浑化境界。人达于此境,他的生命意义就发生了根本转变,虽有限而具有无限的意义。他身处尘世中,却无往而不顺通。因此,无心之境所显现的是一个完全自由自在的心灵。但这种自由自在不能理解为外在的、肉体的,它无关乎现实,完全是心灵的自我体验。
《黄帝篇》的一些象征性的语言和寓言故事,皆在显示这种自由自在的心灵。如说:“至人潜行不空,蹈火不热,行乎万物之上而不栗。”华胥国之民“入水不溺,入火不热”,“乘空如履实、寝虚若处床”,等等。这种无往不适、无比自由的生活,在现实中是找不到的,因此,它是落在心境上,是具有理想之境的人所特有的一种感受和体验。
在“郑巫季咸”故事中,“地文”、“天壤”、“太冲莫眹”实是对至境特点的集中概括。“地文”的特点是“不震不止”。此是指心境之“静”,亦即“无”。主体超越种种是非之别,欲念不起,故此心境为“无”。但此境之相只动不静,实是有体无用,故“无”只是抽象之“无”。“天壤”的特点是“灰然有生”,象征心体之“动”,亦即“有”,此是心体之用。心灵动则必外现,有种种活动,所以用“有生”说之。但此境之相只动不静,有用无体,因此,其“有”只是一个抽象之“有”。关于“太冲莫眹”,张湛引向秀注:“居太冲之极,浩然泊心,玄同万方,莫见其迹。”此指心境之“静”。又说:“无心以随变也。”此指心境之“动”。至人之境,虽静而动,虽动而静,故动、静皆为具体之动静。动静相即,有无不离,此体用合一之境,是最高、最圆满之境。
至人所呈现的三种境界之相,关涉到如何理解理想境界的问题。照上面所说,无不能遗有,有不能离无,这就意味着,真正的无心而必应世成务,就世成务而必体无。单应世成务而不能体无固是一偏,但孤悬一个无心而遗弃外物,这也是一偏。因为,把无心孤悬,实际上是把有无对立起来;而一有对立,便不是无心,而是有心。因此,真正的理想境界必是虽有而无,虽无而有,是超越双边的有无统一。这一理想境界,通于老子所说的“无为而无不为”,说得通俗一点,不过是强调人们当不执无为、体悟自然之道生活而已。这是养生治身所当奉行的理想原则。这一“知命安时”的生活态度,实际是至人“无心”之境的一个体现。而达到逆过即是顺的顺应自然的境界,这既是化解种种差别而提炼境界的功夫,又是浑化之境的本身,因此,它构成了《冲虚经》“贵虚”理论的一项重要内容。
力命
有些学者认为《列子》是宿命论,那么力命强调的就是宿命论、定命论式的一切“预定好”了的“fatalism”和“determinism”吗?不能对《列子》这样去解说。因为《力命》篇中“命”还有“直而推之,曲而任之。自寿自夭,自穷自达,自贵自贱,自富自贫”说法,似乎还有明显反对“预定”、“决定”、“因果”的涵义。即使上文引述的评价《列子》是“命定论”、“宿命论”的学者,似乎也并不认为自己在评述《列子》中的“命”时是在通常所理解的消极层面上的"早已预定”、"绝对必然”、“唯有绝望接受”这个、意义上使用“命定论”、"宿命论”这些词的。
萧福登指出,"《列子》所主张的‘命’有别于‘一般主张有主宰者安排的宿命论’”,皆是自生的结果。“因果关系”是宗教式"命定论”的核心概念,但是《列子》中“自生自化”“非物非我”的说法,是否定因果联系的,因而《列子》也不构成“命定论”。由此看来,我们不能用笼统的用“宿命论”、“命定论”等标签来指称《列子》的“命论”,这样的解释往往因为带有歧义而有失准确。
《列子》一方面,既没有宣扬冥冥中有主宰者的意思,“命”或出于天,但无意志、无目的,《列子》所说的命也罕有惩罚或恩赐的含义,换言之,《列子》不过是对于不可抗拒又无法解释的事情姑且言之为命而己,“命”不可抗拒、无法解释似乎又带有些必然性;另一方面,《列子》虽没有褒扬和突出"人力”,但《列子》总体说来却并不废人力。先秦诸子多是肯定“力”的作用,强调人的主观能动性,《列子》与之相比,有些不同,《列子》作者的态度是没有偏执、没有非此即彼,甚至说是有些保守的,可以说《列子》的力命观,既不突出“天”之“命”,也不突出“人”之“力”,《列子》力命观似乎是处于这两者之间。知命之行,知事之变,才全也。所安者自然,所体者自解。什么是自然?自其然而未尝不然者也。什么是自解?帝之悬解。命就像下雨时晒在外的衣服会被淋湿。而解就像漫步在雨中去收衣服。苏轼在定风波中的何妨吟啸且徐行就是种自解,是对《力命篇》的继承。《力命篇》的命是万物自生所呈现的状态。是万物自生的结果。《淮南子·泛论训》:兼爱尚贤,右鬼非命,墨子之所立也,而杨子非之。全性保真,不以物累形,杨子之所立也,而孟子非之。
道学
道学之名,始见于《隋书·经籍志》,原指老子创立的有关道的学说,它包括哲学的道家、宗教学的道教以及属于人体生命科学范围的内丹学。中国古文献中凡较严肃的学术分类或艺文志书,皆以儒、道并举。《宋史》立“道学传”。胡孚琛着《道学通论》已首先为道学正名,同时又论证了道家、道教、内丹学三者的关系并揭示了道学的基本内容。
道家先秦诸子影响力最大的两家之一。汉代司马谈论“六家要旨”时曾经说过“道家使人精神专一,动合无形,瞻足万物。其为术也,因阴阳之大顺,采儒墨之善,撮名法之要,与时迁移,应物变化,立俗施事,无所不宜,指约而易操,事少而功多。”
“ 道”也是中华民族在人类进化长河中积累的智慧的体现,从黄帝,到先知大德悟出河图、洛书,道学思维就已经注入了这个民族的意识思维之中,道学是中华的本土众文化的核心,有很多借鉴道学思想延伸的一些学说,也是围绕华夏民族意识可以接受的思维形式而发展起来的。
“道”是对自然万物客观认识的方式,也是正确认识万物智慧的凝聚词,道包含天地之间正确认知的观点,道分阴阳,也就是说世间的万千世间万物,都是有正确与不正确、好与坏、美与丑。,相对应的学说观点,把这个观点归纳一个观点符号也就是“道”。
“道”的渊源很久远,从人类利用自身的智慧创造图形,演绎一个很久远的图腾,那就是伏羲立道的象形学说,远古最有智慧的鼻祖就是伏羲做为华夏人群智慧的代表,传说中的伏羲是人首蛇身,依照传说中伏羲的形象创造出了“道”道字中的“首”是伏羲的头,辶字旁,就是伏羲的躯干,更形象的记载着人类的智慧伏羲也就是“道”
“道”被很多的新出学说借用后,赋予神秘、赋予万能,词藻修饰后,使人们不能够正确的认识,看不清“道”的真正含义,道就是智慧。《道解》敬轩子
当代人民群众对道学的解译,大多都是参考古典本籍,由于道学理论体系和宗教理论体系分界暧昧,再加上经典古本理解认识上的偏差,使道学根本理论体系不被人知,以老子《道德经》为例,多种学术领域的认识解译更有天壤之别,例举宗教学术体系认为,道德经是道教界立教之本,从玄词理解上过重,不理解意的表达只感受字面解释的表达,所以从继承既传承上就出现了大玄门,和大虚幻的虚伪真理逻辑体系,整个学术体系的形成,通过了漫长的历史阶段,也衍生了众多的学术流派,最为有影响力的道家、儒家、,墨家、法家、兵家、名家、阴阳家、纵横家、杂家、农家、医家等诸子百家的空前盛况,华夏文化即如大浪淘沙,一家一说的绝对学术被一次次的整合,每家学术体系最终体现的是道,有的学术体系理论维护的根本格局和宗旨也有广域和本域上的区别,诸子百家学术理论的初衷基础都出于捍卫天下,从实际的应用上一家之说又不能完全的满足捍卫天下条件和周密,就出现主体学术采纳别家的道,在此的道是指智慧的、合理的、有效的正确方法,不悖离服务天下的学术为学、服务于政治权利的为术、只服务于本学术主体的为教,所以理解和认识道学就逐步清晰起来了,道学也就是华夏民族的智慧学,不含杂唯心主义论点的理论内容,道学被众多学术流派沿用本意,也是道家得以完善继承流传的重要客观条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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